驴友吧 发表于 2013-10-22 10:03:45

山西“驴友”小夫妻六年自创营地学校:陪孩子闯世界


先锋营地营员们“野”在雪山里体会团队协作

  驴友网太原10月21日电 题:山西“驴友”小夫妻六年自创营地学校:陪着孩子们闯世界

  “先锋营地?你们是干什么的?”
  “就是带着孩子玩。”
  “玩?”
  “对,使劲玩。”
  这是30岁出头的李志明和妻子毛毛经常要回答家长们的问题。作为一名曾经的资深“驴友”,六年前他在山西发起先锋营地学校,专事孩子们的课外教育。
  “现在的孩子们缺少独立面对世界的个性和意志,我们要做的,是围绕未来幸福生活的基本态度提供适合年龄的科学的教育情境。”6年来,这所没有教室的学校,陪着孩子们,从乡村到城市,从山西到台湾,足迹遍布原始森林、工厂、农场……
  这是两个山西青年的探索,却是对中国式教育的深度拷问。
  陪孩子们走到12岁
  白日里在山西临县碛口古镇的黄河滩上扎营,埋锅造饭,黑夜里围着篝火唱啊跳啊,燃放孔明灯,大约12点半左右,因为下雨被迫各自回帐。
  雨时大时小,约5点半,先锋营地的值夜教练测试到水位在上涨,开始紧急撤退。
  先锋营地一届一班班长李冬岩回忆起那个晚上还颇有些兴奋,“一片漆黑,雨点在头灯乱晃的光束中密密麻麻,教练要求关闭无线电保持静默,半梦半醒的大人孩子在教练的指引下,什么都不带,穿过一片玉米地穿过公路跑到窑洞里避雨,冻得直哆嗦。”
  “50多人的营队只用了五六分钟便完成了有序撤离,当时的孩子最小的7岁,最大的8岁,一个教练带3个,没有丢一件东西。”当时还经营着一家户外拓展训练公司的李志明是先锋营地的主要发起人,这次雨夜狂奔营员们所表现出的“秩序、平静、服从、迅速”让他下定决心,要陪孩子们走到12岁。
  李志明和具有教育专业背景的妻子毛毛开始思考,孩子应该在课外接受什么教育,未来社会需要他们具备什么样的素质和意志?自此,先锋营地逐渐清晰了起来——以孩子为中心,家庭为单位,以亲子活动为主要体现形式的非赢利性营员制家庭组织。
  2007年劳动节长假高嵘夫妇拉着一帮朋友找到李志明时,这种形式的组织“国内还很少有,至少我没发现”,高嵘说:“去忻州奇村玩了几天,感觉不错,国庆节就又去了。”
  直到2008年五·一后先锋营地确立,高嵘、李冬岩和刘正等人不仅成了先锋营地第一批营员,6年来,他们也几乎全程参与了每一次活动的策划、组织和实施。
  好玩,还要有“营养”
  “大自然就是我们的教室。”毛毛说,先锋营地活动的起点在大自然。因为城市化让孩子越来越不像孩子,回归山野的孩子,充分释放天性,只短短几天便由开始的胆怯变成漫山奔跑探索的精灵。
  2008年“自然之子”夏令营在忻州芦芽山开营,7天时间吃住全在户外,不仅学习野外生存技巧,重要的是要感受自然之美;2009年先锋营地在偏关的老牛湾开展了“农业与水利”夏令营,孩子们先跟老农实地学习种地、翻土豆,又在参观了万家寨水电站后自己用脸盆等道具重现了水电站的三级泵;2010年题为“牛奶的脚印”的夏令营,先锋营地事先安排好购票、食宿和参观地,教练从太原机场开始变成了“哑巴”,一切行程安排由孩子们自己协商如何推进;2011年为期11天的北京夏令营让许多已经去过多次的孩子们又发现了北京传统与现代的多面;2012年,一届一班许多营员将要升入初中,先锋营地在那个没有作业的假期里带孩子们去到了台湾,高艺丹对台湾秩序井然的交通状况影响深刻,刘陶然心心念念的则是科博馆玛雅人对世界末日的预言,因为那就不用为写作业的事再纠结了。
  首先要好玩。绰号“脆皮校长”的毛毛说,要想儿童成功并有意义地参与学习,一个必要条件就是活动的安排和组织必须是吸引人的、安全并有益于儿童自学。先锋营地的活动没有最完美的方式,关键在灵活。
  多位家长表示,先锋营地的活动与其它课程冲突时,前者优先。
  这是一种生活方式而非课外辅导班
  据李志明粗略统计,从2007年开始先锋营地大大小小也有50多次活动了。6年过去,第一批营员都已成翩翩少年,先锋营地究竟给了他们什么?
  毛毛将先锋营地归结为一种生活方式,而非课外辅导班。她曾这样解释先锋营地重要的教育目标之一,就是要教儿童怎样运用科学的方法、手段、技能去“DO”,对于儿童来说,学习怎样“DO”要比单纯的“Learn”更好,通过自己亲自做以过程为导向的探究活动,通过运用观察、比较、分类等科学技能,寻找解释和预测性的论据以证明自己的解释可靠,通过同伴间互相讨论,或与教练等其他方面的专业人士讨论个人的观点、经验,建构起个人有效的、坚定的理解。
  所有受访家长都认同,而且“这是没有办法量化的。”
  “这不像英语班,你上一段时间,口语能力增强了或者多记了多少单词,先锋营地的影响可能现在还看不出来,但可能会贯穿孩子一生”,二届一班营员安安的妈妈杨华说。
  高艺丹6年级时就在网上团购游戏组织同学们自己去玩,并要大家事先检查手机电量,把音量调至最大,告诉大家如果走散了该怎么办;刘陶然养成了每次出行都会列明所带物品清单的习惯,检查遗漏;安安也从参加活动时和小朋友约定不说“想妈妈”而是想“那个”了的哭鼻子小孩子,变成自己骑车面对复杂路况的大孩子,放学了会说“妈妈不要来,我自己能行”;刘紫迪和太君叔叔专注地在旗杆下完成绳结学习,哪怕其他人早已学会;在平遥过“中国年”时,孩子们分成逛夜景和看电视的两派,孩子们亲身经历了如何说服对方如何服从……
  从事早教工作的杨华说,从安安身上看到,先锋营地的孩子们面对未知时不惶惑的勇敢,不断在情感和心理上战胜自己。
  学做父母,和孩子一起蜗行
  “本以为给孩子找了个玩耍的乐园,没想到成长最多的却是自己……但我还是越来越觉得,教育和培养孩子其实只是个副产品,真正需要学习和进步的其实是父母自己。父母的教育素养决定了家庭教育的水平。”营员牛海清的感悟,高艺丹的妈妈王雪莉也有,“我们做父母的赶不上孩子成长的速度。”
  孩子成长过程中不断出现的阶段性状况,张颖都会急着想帮孩子解决掉,而且“我觉得这是我当妈的应该做的,但往往事与愿违,结果总是我急孩子不急”,偶然间看到“用牵着蜗牛散步的心态陪着孩子慢慢长大”这句话,张颖才顿悟,“状况是孩子成长的一种形式,我们需要给孩子多些‘陪着’,而不是‘推着、赶着、拽着’。”
  语速奇快的张颖对“慢”的理解也在影响着其他营员,牛海清写道:受营地理念的熏陶,因着营员家长们的影响,渐渐可以不那么焦虑、不那么执着,陪着孩子慢慢长大;也渐渐明白,我是我,孩子是孩子,他成长中必须经历的,别人无法替代。
  就想做个作坊
  今年夏天,杨华和另一位家长长达一个小时的通话一直在讨论要不要报奥数班,以前是五年级才报,现在三年级就提上议程了,暑假要连上20天。
  这就是高嵘担心的大环境,中考、高考,应试教育的指挥棒指到哪里就得打到哪里,“无法撼动”,同样,积极参与的杨华也认为,先锋营地的理念,和现实有些脱离,显得另类,“朋友参加过一次,接受不了,不再去了”,这样无法坚持和认同的家长的确不少。
  但王雪莉接触的很多家长更多还是认同先锋营地,不过校长毛毛“就想做个作坊”,不要大,只求精致,“先锋营地只是学校教育的一种补充,不是竞争关系”。
  孕晚期的毛毛捧着肚子和厚厚一个文件夹——6年来先锋营地每次活动后孩子们留下的“先锋笔记”,或图或文,字从歪歪扭扭到慢慢工整,画从涂涂草草到简单明了,一页页翻开,偶尔说起一个孩子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只能陪孩子们走到这了。”
  一届一班的孩子们进入初中,课业繁重,时间越来越少,二届一班的孩子开始重走一班的路,“理论只是理论,每个孩子都不一样,完全没有借鉴,所以这将是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毛毛说。


村里屌丝 发表于 2014-11-4 08:47:34

如何联系他们?

条山居士 发表于 2015-3-12 11:3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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